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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、缘由
(一)与朋友保持联系
我在每个人生阶段都有几个能聊得来的好朋友,我和他们是同学或者师兄弟,或者我们的父母是朋友。无论如何,在那一段时间,我和好朋友们的人生有很密切的交集,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,每次凑到一块,我们都能聊上好一阵子。
但是过了那一段有很多回忆的日子之后,我们由于升学或其他原因,大家的生活不再有重叠,见面之后可能只是很尴尬地打个招呼。但是我仍然关心或者说好奇他们与我分离之后的经历,我觉得以我们之前的交情,对方是很愿意与我分享的。
当然,我与好朋友们可能每年都约一次饭,在饭桌上我们很自然地就会聊起各自的生活。不过由于学业、工作等的原因,我们聚会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,有几个好朋友甚至已经两三年没有联系了。
这时候我以录节目为借口,与好朋友煲电话粥,就是一件能够很好地保持我们联系的事情。而且我有几个好朋友是女生,我冒然地以“我想和你聊聊天”为理由找人家吃饭,怎么想都不太合适。再者我每次找朋友录节目都会提前准备提纲,无论我想问的是正经事还是单纯的八卦。就以目前发布的几期节目说说我的感受,目前参与节目的几个嘉宾,我都与他们在线下饭局上聊过天,很明显感觉在提纲的“帮助”下,他们的回答比线下聊天时的更丰富、更有条理。
(二)与朋友建立新联系
我有不少普通朋友,我们可能只是点头之交,但是对方有着非常有趣的经历或者一份很棒的工作,我在对他们的经历保持好奇的同时,我也十分想和他们成为好朋友,好奇他们对一些我习以为常的观点是不是有不同看法。那么,以录节目为借口找他们聊天,就是一种充满着友善的破冰方式。
(三)锻炼说话
我第一次尝试录音是在高中的时候,虽然录音设备只是手机,不过我还是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。录音的具体理由我已经忘了,但是我记得我需要同时记录我和我爸相互问答的声音。不过我爸拒绝参与这无聊的活动,他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。
那个时候我还不会甚至不知道如 Adobe Audition 等等的音频剪辑工具,所以我需要一条录音完成,并且我要用自己的声音,和模拟我爸的声音完成录音,伪造成两个人互问互答的样子。回听最终的录音,我发现我模拟我爸说话的时候,比我用自己声音说话还要自然。当我用自己声音说话的时候,我很清楚我代表的是我自己(这似乎是一句废话),我既要努力说尽可能标准的普通话,又要表达清楚我想讲的内容,最终我说话将变得非常奇怪。不过我很清楚,这·种情况是可以通过锻炼改善的。
上大学之后,我陆陆续续拍过几支视频。在剪辑的时候,我会十分留意我的口头表达对比上一次拍视频有没有进步。普通话的发言我不敢说,但是表达明显变自然了,视频里的我说话更像平时说话的我。不过剪辑视频毕竟要花费不少功夫,而且我的视频以 vlog 为主,经常为了拍视频而跑出去,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。相比之下,单纯地通过录音锻炼就简单多了。目前平均每期节目,我要花大约四到五倍节目时间来剪辑,比如最终节目是一个小时,我的剪辑时间就大约是四到五个小时。虽然的确效率有很大提升空间,不过还能接受。
二、文字逻辑和声音逻辑的区别
但张之琪说,第 5 分钟和第 50 分钟的内容可能在逻辑上更相关,但你不能像文字一样直接把他们剪辑在一起,因为有情感上的断裂。声音没有文字这么严密的逻辑,对话注定是要产生参差和错位,会跑题,绕弯子。另一个区别是文字是需要作者的转译的,而声音它是身体性的,是具体可感的。我喜欢她关于河流的比喻。“对话就像一条小溪,它发生在特定的时间里。从源头到下游,它可能流过了泥土,流过了落叶,他携带了不同的气息。这就是过程留下的痕迹,这痕迹记录了彼此关系和情感的变化。通过对话我们都发生了变化,在这样一个意义上,其实对话本身它是一种行动。它是一种关怀,一种倾听和回应,一种在场。”
三、我的播客
(一)收听渠道
1. RSS
2. 小宇宙
3. 喜马拉雅
(二)关于我的播客
1. 名字
我的播客名字是《问答 FM》,一是因为与嘉宾的主要互动形式就是问答,二是我的朋友们几乎都不知道播客,但是换作是网络电台,大家就熟悉多了,播客名字里的“FM”有助于朋友快速了解我在干啥。
2. 更新周期
不定期更新。
3. 语言
如上文所说,我是以播客为借口找朋友聊天,所以播客的传播程度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,我不太相信我制作的内容会有很多人喜欢。
所以我不会考虑“我的播客的语言是粤语或者东莞话会不会影响传播”这样的问题,平时我与朋友聊天用什么话,录节目的时候就用什么话。我最想达到的效果是我与朋友在很轻松地聊天,只不过我们恰好把对话录下来了而已。
可以预见的是节目里应该至少会出现普通话、广州话、东莞话。